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忏悔者的告白
这已经是很多年前的往事了──



我在高职毕业之后,参加了二专联招。可是天不从人愿,成绩并不理想。为了减轻家里的负担,我只好放弃中部的学校,南下到高雄的一所国立二专就读。一方面也是想摆脱家里对我的控制。



到高雄就读之后,觉得专科的生活也没有自己想像中的多采多姿,对学校的课业并不是很兴趣。因此被当的科目一大堆。也注定了我后来延修一年的命运。



值得一提的是,我在学校参加了一个宗教性的社团。



不过,说来惭愧──当初参加的目的,是想说这种性质的社团里的女孩子大概都很贤慧。因此想在里头找一个好的对象。



后来我参加了他们许多的宗教类活动,但心中还是无法对宗教产生认同。



不过,我想最大的收穫是我在里头认识了一位同校不同科系的女同学──雅妤。



她小我一岁,留着长髮,皮肤白皙,有点内向,说起话来轻声细语地。我很快地就对她产生了好感!

在二年级上学期时,我终于鼓起勇气来追求她。她也接受了我,成为我第一个女友。



我跟她进展得很快。不久,我的出吻和初次经验都给了她。



我想这是我读了这二专,唯一比较有意义的事吧!虽然我和她在下学期时就分手了!



不过,跟今天我要讲的故事有关的却是另外一位女孩──她的名字叫莉芳,也是社团里的人,并且是我隔壁班的同学。



我和她虽不是男女朋友的关係,却和我很要好,很处得来。虽然我感觉到她是对我有那么一点意思。但我当时因为要顾虑到雅妤,所以一直只和她保持好友的关係而已。



后来,我被老师死当太多科目,只好留下来再多延修一年时,而莉芳也有延修,不过她没我惨就是了。她不但延修的科目比我少,而且只要延半年就够了。



我们学校的规定是不準延修生住学校宿舍,我只好花了每月四千块的房租,在外面租了一间套房居住。而莉芳则靠着以前学姊的帮忙找到工作,并且也在外租屋居住。



我有空的时候,也会去她的住处找她聊天。不过次数不多就是了。因为她们那都只住着女学生,一个男人去那里,总是不太方便。



那年耶诞节,我并没有返家的打算。在我得知她也没有回家的计划后,便决定到她住处一起度过平安夜。



──但非我俩的独处。



本来她们五个女学生(还是六个?我忘了)住在一起,在耶诞假期大部分都回家过节了。但她还有个室友在,她也没回家,因此,我们最后决定当晚三个人在她那里吃火锅。



唉,我心想,她那位室友真是不知好歹!如果让我跟莉芳两人共度平安夜的话,说不定,我和莉芳就会……



到了那天,我在傍晚大约六点时依约前往。那是一栋位于住宅区的三层高楼房。我按了按门铃,等了一回儿,不见有人回应,于是又按了一次门铃。又一回儿,还是没看见有人出来。



这时我不禁怀疑起来,心想︰到底是什么回事?难道她们出去了不成?



正想着间,门后突然传来一阵女人的声音说︰「是谁啊?」



──声音虽然年轻,但有点低沈。我猜,她应该就是莉芳的那位室友吧?便回答说︰「喔,我是莉芳的同学!」



她打开了门,我看到了她──头上还包着毛巾,看来她好像刚洗过澡。



她陪笑似地说︰「喔,真抱歉!刚刚我正在洗澡,家里正好又没人在。」



我问道︰「莉芳她不在吗?」



她回答说︰「不在耶。她下午的时候,接到她家来的电话。好像家里发生什么事情,就赶回去了。」



我心想︰「难道莉芳家里出了事不成?」于是就跟着她走进客厅里面。



我向她说︰「电话可以借用一下吗?」



她回答︰「你是不是要打电话给她?」



「没用的,之前我也打过两次。但她家里都没有人接。」



我不信邪地拨了莉芳家里的电话──果然,在响了十几声后,她家还是没有人接电话。我心中充满了疑惑──到底她家是发生了什么事?莉芳这么着急地赶回家去,连通知我一声都没有,一定是事情非常紧急!



我不禁替莉芳担忧起来了。



我问她说︰「莉芳走之前,有没有留什么话?」



她回答说︰「没有。」



我突然好像想起什么似的,便问她说︰「我怎么好像没看过你?」



她笑着说︰「喔,你是说我喔?可能是因为我平常白天上课,晚上才会回来的关係。所以你会对我没什么印象。」



我又问道︰「喔,你是什么学校的学生?」



她回答说︰「我是高雄XX的学生。二专部的。」



我说︰「我也是二专的耶!」



「你是读什么科的?」



她回答︰「XXXX科。」



我开玩笑似地说︰「想不到,你们学校的工科竟然有你这种美女!」



她被我逗得笑了起来,竟然伸出手打了我的肩膀,说︰「你很讨厌ㄋㄟ。」



我笑着说︰「喂,你们学校的学生都这么三八吗?」



她说道︰「才怪!你不要小看我们!就连我们班上也是有很多美女的!」



从她说话的神情,我可以感到她是一个非常活泼开朗的女孩。



在她刚洗完澡的头髮上,还包着毛巾,脚上穿着拖鞋。她身高大约有一百六十,皮肤微黑──是属于那种看起来非常健康的肤色。她的眼睛大大圆圆的,嘴唇看起来蛮厚的。面貌看起来还算可爱。



接着,我和她谈笑了一会儿,还问她是不是原住民呢?



她笑着否认了,并说她常会被问到这种问题,真觉得讨厌!



接着,我说︰「对了!我还没有问你的名字。」



她回答︰「我叫美慧。」



我又好奇地问︰「你家住哪里?」



她捂着嘴巴,笑着说︰「ㄟ──你在调查户口啊?」又笑了笑说︰「在台中啦。」



我说︰「真巧耶!我也住台中。」



于是,我们就这样有一句没一句地聊开来。



后来,她说︰「这样好了──既然我们火锅料都已準备好了。还是来煮火锅吧?」



我回答道︰「好吧!也只好这样了!」



接着美慧说︰「啊!你等我一下好了,我先上楼去把澡洗完。你不能教我洗完头髮,不洗澡吧?」



我回答︰「好吧!那我先在客厅等你。」她说完便回头準备走到楼上去。



我看着她的背影,发现她身材均匀,那双腿虽还不称得上纤细,却也还适中动人。更惊奇的是──突然发觉到她的双臀竟随着走路的节奏一摇一摆的,两瓣屁股轮流地翘起落下。



我第一次看到这么会扭屁股的女孩,让我不知不觉地引起了遐想。



我心里想着︰「好翘的屁股啊!如果能让我摸一下,那该有多好!」



随着她脚步声的一起一落,虽然已经看不到她的身影,但那规律的脚步声却更加撩起了我的慾念,而我的那话儿早已经涨的难受!



我百般无聊地坐在客厅,心想︰「今天是平安夜耶!本来想跟莉芳一起度过的,现在却──」



想着想着──美慧那诱人的双臀又浮现在我的脑海里──一扭一扭地好像要招引我的双手去抚摸它们一般!



我这时不知已被何种恶魔牵引!我控制不住自己,终于悄悄地走上楼梯,心里砰砰地跳!



我从楼梯间听到上面浴室传来了阵阵水声。在好奇心的驱引下,我再往上走到三楼。



她的房门没关!



我走进她的套房里面,站在浴室门口偷听。阵阵水声,让我想到她正在浴室裸身洗澡的样子,引得我慾火高炙,裤里的鸡巴早已涨得难过。我终于忍不住地拉下拉炼,掏出鸡巴来,开始在她浴室门口自慰起来!



虽然担心她随时会开门看到我正在自慰!但这样也增添了我的刺激感。



这时我在她床上发现一推衣物──好啊!是她换洗的衣裤!我赶紧伸手去翻找,总于让我找到了她那件小小的内裤!仔细观看,还发现上面还有分泌物的痕迹。



我如获珍宝似的拿起她脱换下来的内裤嗅了又嗅。那味道虽不好闻,却让我更加奋亢起来!我连忙把她那肉色的小内裤按在龟头上自慰起来。



我已经疯狂了!我再伸手在她那堆衣物中,寻找她的奶罩。可是我找不到!可恶!难道她是不戴奶罩的吗?──还是她根本就是个骚货!专门靠不穿内衣来勾引男人?



我想起她的脸,她和我谈笑的神情︰──她那副三八的样子,就好像欠人家干一样!



就在这个时候,浴室的门锁响了!



她就要出来了!



我吓了一跳,瞬间就跳离了房间。我躲在往顶楼阳台的楼梯间,那里堆满了杂物,这时我才发现我的手里还拿着她的内裤。



我蹲在楼梯上,听到她在房间走动发出的声音。想不到,她竟然还开始唱起歌来了!



──你太爽了是不是?



真是唱得有够难听!简直就是乌鸦在叫!



等等──那是谁的歌?



──「十七岁那年的雨季,我们……」



干!她妈的!原来是那个痞子林志颖的歌!果然是什么样的人就唱什么样的歌!



听着她那叫春似的歌声后,──我再也受不了了!我走下楼梯,左转进入她的房间,她看到我吓了一跳!



美慧道︰「你做什么?」



我并不回答,向前去拉住她的手。她大叫着想要挣脱,但这时我已经失去理智了!我双手拉着她,想把她拖到床上。没想到她奋力往我怀里一撞,便往套房里的浴室跑去,她想关上浴室的门来阻挡我──我当然不能让她如愿!我连忙向前用力一推,在她还来不及关上门之前把门撞开!



──只见她往后跌了下去,头刚好撞在马桶盖!



我走进浴室把她拉起来,伸手要把她的衣服撩起来,但她挣扎得很厉害,丝毫不肯放鬆!我便伸手去摸她的私处,然后狠狠地抓住。



她叫着︰「你不要脸!」



她用手想把我的手拨开,这时我不禁怒从心起,抓住她的左腿用力一拉,她一个重心不稳便转身跌了一跤──刚好跪在浴室角落,把马桶旁的垃圾桶撞倒,──一堆卫生纸散落了出来。



我趁机向前去拉她的裤子,才刚露出一半屁股,她便挣扎着要站起来。我一不做二不休,使出全身的力气将她的裤子连内裤一起扯下来!一双翘凸凸的屁股露了出来!



这时候她挣扎着要站起来,还不放弃地想把裤子拉上,我连忙一边拉开她的手,一边又再把她的裤子往下拉。



我们就这样争执了好久。



这时我也不管她的裤子还卡在她的膝盖上,便一手解开自己裤子,握着早已暴涨的鸡巴,準备从她的两股之间送入她的小穴里!



不料她似乎察觉到我的意图,浑身不停的摇摆挣扎,但这只是更加激起我的兴奋而已!看着她屁股不断地扭动,我变得更加狂暴起来!



她的屁股并不肥大──但却好翘!──翘得让人难以置信!──翘得可能连公狗也会忍不住骑上去!



我再用力地用自己的身体将她顶到墙角,压着她,让她的肚子紧紧地贴在墙壁上。──在她还在抵抗时,我左手压着她的臀部,右手握着鸡巴狠狠地从她的屁股下面挺入她的小穴里!为了不让她挣扎,我用两手从后抓住了她的双手,再开始抽动我的鸡巴。



这时我的脑中可以说是一片空白,只知道将鸡巴狠狠地挺进她的小穴中,抽出后再狠狠地挺进去!



如此抽插了大概有几十下后,她好像接受了事实,放弃了挣扎!



我也总算恢复了一点理智,便伸出手要把她的衣服撩起,想不到她这时似乎对我怀有恨意──她用手拉住衣服不让我脱──嘴里还边叫边骂着我。



──只是我已经听不清楚她的胡言乱语了,我只好直接将右手伸进她的衣服里面去,想摸她的胸部。好不容易我才碰到她的奶罩,她却又将手掌压在胸前来阻止。



这可恶的女人──最后还是抵挡不住我的攻势!──我从她胸罩的下缘伸入手掌,握住她的乳房!我感觉到──她的胸部并不算大,刚好可以让我整个用手掌包住。



我一面用手玩弄挤压着她的乳房,一面继续着抽插的动作,再将手移到她另一个乳房上继续挤压玩弄着。



我想这时她大概也是绝望了吧!──她停止了挣扎!



我也不再向刚才那样狂暴了,而是更加稳定,更加有节奏地,将鸡巴在她的穴中来回抽送,那种快感简直无法形容,而且是逐渐上升的!



我深怕一不小心便射出精来,减短了享受的时间,便更加小心地抽送着。



我将脸贴近她的脸,虽然亲不到她的嘴,但在她的头髮上及耳朵后面闻到的那种香味也真够销魂的!真不知道她是用哪一牌的香水?



我继续抽送了三十几来下──速度比之前还要缓和一点。但我仍然觉得似乎已经快控制不住精门了!



为了得到最高的发洩快感──我知道不能再犹豫下去了!──我当机立断地开始冲刺起来!



我不顾她是否是因为疼痛而发出的哀叫,开始疯狂地用我的下体猛烈地顶着她的臀部!──肉体间的互相撞击,不断地发出「啪─啪─啪─」的声音!



在顶了二十几来后,──我开始感到有一股液体逐渐在尿道彙集,便开始使力紧缩精门,继续拚命用鸡巴抽插她的小穴!



我咬紧牙关──似乎感到自己的脸因为用力而在不断抽搐!但我依然不顾一切地使出吃奶的力气压缩精门,继续抱着必死的决心,更加速用鸡巴沖顶她的肉穴!



──我整个下体就像是快被摇散地似的!──说不定,连两颗睪丸也会被甩掉!



就这样,我也不知道是快乐,或者是痛苦──还恨不得把两粒睪丸也塞进她的肉穴里!



大约持续二十几下后,我的精门终于抵挡不住由体内灌入的洪水而决提了!一股强劲的精流就这样地射进她的体内!



这时我竟然有一种想要把全身的精液发洩在她体内的冲动!我不顾一股一股的精液的射出,依然不要命地,使尽全力地抽动鸡巴!──直到最后一滴液体射完为止!



我停下来喘了片刻才将鸡巴从她的穴中拔出来,这时只见她的穴口流出一条白色黏液,拉得长长的,然后滴到地板上。接着又流出第二条较短的,沿着她的大腿流了下来。



我的鸡巴上面也已经沾满了分泌物。我拿了卫生纸来擦拭,一看卫生纸上不但沾满了黏液而且渗杂了血丝!我吓了一跳!心想难道她还是个处女不成?



在这阵激情过后,我的头脑清醒了。我发现自己已经犯下了滔天大罪!我竟然强姦了一个女学生!还是我同学的室友。



我开始害怕紧张起来,便结结巴巴的向她道歉。



她这时已经把裤子穿上,看着我,睁着一双大又圆的眼睛,咬牙切齿的对我说︰「可恶!」然后便从眼睛滴下了眼泪。



我说︰「你要我怎么赔偿你都可以。」



她哭叫着说︰「你赶快走啦!」



我说︰「对不起!我真得是一时冲动!」



她叫着︰「你再不走我就要报警了!」



我狼狈地跑下楼去,逃离了那里!



当晚回去之后,我便开始担忧了起来,开始害怕万一她报了警,警察找上门来该怎么办?就连一通电话来时,也会搞的我紧张兮兮的。同时也对自己的行为感到有沈重的罪恶感!



隔天,我才知道莉芳的父亲死了!是在去果园的路上被一辆砂石车撞倒,砂石车辗断了他的双腿。砂石车司机看到他还躺着哀嚎,便趁着四下无人之际,再倒车辗死他后逃逸!



莉芳那时受到的打击很大!那时候的她,正需要我的安慰鼓励。而我却因为强姦了她的室友,心中有鬼,所以刻意地去逃避她!导致了我和莉芳后来形同陌路的结果。



我的心里对莉芳很愧疚,我想她一定无法谅解我。



──但对美慧,我却怀有更大的罪恶感!



我想她最后并没有揭发这件事情──不过她的心灵一定受到了很大的伤害!



就像那个撞死人的砂石车司机终于受到法律的制裁一样,我也受到良心的制裁!



我永远无法忘记──美慧那天被强姦后,睁眼瞪我的眼神!



这也让我以后和异性接触时,总是产生一种莫名其妙的自卑感──觉得自己是变态,强姦犯!配不上对方!



──我到现在仍是孤零零的一人,没有爱情的慰藉。



──算是报应吧!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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